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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氏零度》中的死亡美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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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四、杰弗瑞生母的死亡 在杰弗瑞与父亲一起在“聚合处”与即将进入冷冻状态的阿缇斯告别之时,也勾起了他对于自己亲生母亲的碎片式的回忆。杰弗瑞
四、杰弗瑞生母的死亡
在杰弗瑞与父亲一起在“聚合处”与即将进入冷冻状态的阿缇斯告别之时,也勾起了他对于自己亲生母亲的碎片式的回忆。杰弗瑞的生母叫曼德琳·希伯特,来自佐治亚州南部的小镇,通过杰弗瑞的叙述可知曼德琳最终死于中风。
文章中反复提到母亲曼德琳临死亡时的情境,在见证过进入冷冻状态的阿缇斯与罗斯,看到过“聚合处”各种各样的冷冻人体及人体模型,杰弗瑞对比着母亲的死亡与进入冷冻状态的人们,感到母亲躺在床上,濒临死亡时带给他的那些伤痛更为真实,使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己作为一个人的存在所拥有的情感。死亡向我们显示了我们生命的终极的不可掌控性,因而也显示了试图控制他人生命的些许虚假。(伊格尔顿,2009:219)人的生命要有一个物理的时间期限,倘若没有一个期限,人存在的价值就无法体现,生命就没有意义。母亲的生命期限是与时间紧密相连的,她在弥留之际曾对杰弗瑞讲“时间不再流失了”,罗素在《西方的智慧》书中评价奥古斯汀的时间观时说道:“过去是现在的回忆,而未来是现在的展望。它主要是为了强调时间作为人(被创造的存在物)的一部分心灵体验的主观性。”(罗素,2004:167)
五、结语
德里罗的小说当中经常出现观看死亡的画面,观看死亡事件及死亡表演时所做的反思是对机器所代表的控制力量的反抗。死亡事件打开一个缺口,提供了一个可以让“死本能被为生存而进行的挣扎洞观起来,并通过竞争、暴力和侵略表现出夸张的形式”。(芬博格,2010:90)目睹了三场死亡事件的杰弗瑞并没有放弃对生活的希望,相反,所经历的一切反而使他对活着、对生活充满了希望。文章的结尾,杰弗瑞坐在一辆城际公交车上,目视前方看到纽约“曼哈顿悬日”这一美丽的自然景观,听着车上的孩子在咿咿呀呀地向身边的母亲描述着他所看到的一切,孩子代表着国家与社会的未来与希望,而孩子的咿呀学语代表着语言发展的未来,儿童用语言所描述的是自然之美,而绝非是地球的崩溃和毁灭。语言使得杰弗瑞从科技与人性困惑中走出来,积极地面对生活。小说中纵然出现了作者对技术的忧虑,但是我们也看到作家从没有放弃过对生活的希望,对当下、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信心和盼望。
[1] 唐·德里罗 .人体艺术家[M].文敏译.杭州:浙江文艺出版社,2012.
[2] 恩斯特·贝克尔.拒斥死亡[M].林和生译.北京:华夏出版社,2000.
[3] 柏特兰·罗素.西方的智慧[M].北京:中国妇女出版社,2004.
[4] 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M].陈嘉映,王庆节合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7.
[5] Don K[M].Scribner An Import of Simon&Schuster,Inc.New York,NY ,2016:1-274.
[6] 汪民安主编.文化研究关键词[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7.
[7] 颜翔林.死亡美学[M].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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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卢卡契 .历史与阶级意识 [M].杜章智等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2.
[10] 芬博格.海德格尔和马尔库塞:历史的灾难与救赎文成伟译[M].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10.
[11] 李公昭.名字与命名中的暴力倾向[J].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2003 ( 2).
[12] 周敏.唐·德里罗访谈录[J].外国文学,2016(2).
[13] 周敏.语言何为[J].外国语,2014( 5).
[14] 朱叶.美国后现代社会的“死亡之书”——评唐·德里罗的小说《白噪音》[J].当代外国文学,2002(4).
[15] 张瑞红.唐·德里罗小说中的媒介文化研究[M].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15.
一、引言唐·德里罗(1949— )是美国当代最伟大的作家之一,诺贝尔文学奖的热门候选人,他“以代表美国文学最高水准”的创作,赢得了美国全国图书奖(National Book Award)、美国笔会/索尔·贝娄文学终身成就奖(PEN/Saul Bellow Award)、耶路撒冷奖(Jerusalem Prize)等十多种重量级文学奖项。代表作有《名字》(The Names,1982)、《白噪音》(White Noise,1985)、《天秤星座》(Libra,1988)、《地下世界》(Underworld,1987)、《大都会》(Cosmopolis,2003)以及《K氏零度》(Zero K,2016)。《K氏零度》出版于2016年,是德里罗的第十六部小说,也是其最新的一部小说,讲述了一个冷冻生命的故事。小说中的罗斯·洛克哈特是一位亿万富翁,他喜欢收集艺术品,提供私人飞机旅行服务;阿缇斯(Artis)是他的第二任妻子,优雅、刚强,年轻,是一位考古学家,得了多重硬化症的晚期。为了挽救妻子的生命,罗斯选择了冷冻技术保存阿缇斯,等待着在医学足够发达的未来妻子再次醒来,医好疾病,重获新生。 杰弗瑞是罗斯与前妻所生的儿子,也是《K氏零度》中的叙述者,十三岁时父母离异后就与母亲相依为命,直至母亲去世。他迷恋从不熟悉的父亲,三十四周岁、既无工作也无家庭的杰弗瑞(Jeffrey)被父亲罗斯(Ross)叫来就是为了与他的继母阿缇斯(Artis)告别。“K氏零度”是为那些还没有到正常死亡年龄的人而设计的冷冻人体的温度,人体将在此温度下被冷冻,等待着若干年、若干百年甚至是若干千年后的苏醒。 这一温度的提法是由一位名叫凯文(Kelvin)的医生提出的,并以他名字的第一个字母K命名。 “K氏零度”是一个特殊的单元,能够预测主体的意愿,从一个层次过渡到下一个层次。同时,它指的也是一组被称为“绝对零度”的温度单元,即零下273.15摄氏度,但最有意思的是在冷冻过程中从来都没有达到过这个温度。全书可以分为两个部分,中间有间隔;第一部分是讲述杰弗瑞(Jeffery)受父亲罗斯(Ross)的要求来到“聚合处”与父亲即将进入冷冻状态的第二任妻子阿缇斯(Artis)告别;第二部分讲了杰弗瑞在阿缇斯离去后的生活,以及他的父亲——罗斯最终决定也与妻子阿缇斯一样,接受人体冷冻,等待若干年后与妻子一起醒来。中间的间隔部分是对人物阿缇斯处于冷冻状态时对自己所处的状态疑问的描述。德里罗在2015年接受周敏教授的访谈时谈到这部作品时曾提到:“这部小说有着一种对称的结构,前后两个部分,两者中间有一个插曲。”(周敏,2016:143)杰弗瑞在聚合处与阿缇斯告别的过程中,一直穿插着他对于自己生母濒临死亡时的回忆。死亡是人类的一个永恒话题,对于死亡的思考,是德里罗小说中一贯出现的主题。德里罗与亚当·贝格利会见时曾经这样说过:“如果写作是思考经过提炼浓缩的形式,那么提炼得最浓缩的写作,也许就会终结为关于死亡的思考。” (朱叶,2002:161)同时,德里罗的小说中也总是透露出一种对死亡、对末世的思考。海德格尔在《存在于时间》中指出,存在的意义首先要从时间的角度来理解,我们对自身存在的理解结果是,人是一种时间性的存在,而且我们的时间性是每一个人必有一死的时间性,即与无限的宇宙时空相比的有限的时间性。(汪民安,2007: 33)然而,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社会的进步,人类试图通过科技手段无限延长自己的生命时间。文章将分析小说中出现的三种不同的死亡方式,即阿缇斯的死亡、罗斯的死亡、杰弗瑞母亲的死亡,通过这三种死亡方式的分析,强调生命的意义。正是因为有了死亡,人的生才有意义;正是由于有了死亡,我们才要更加珍惜活着的时光。二、阿缇斯的死亡《K氏零度》中的阿缇斯,进入冷冻状态之前是一位患了多重硬化症晚期的考古学家。在小说的第一部分,当杰弗瑞去“聚合处”看她时,两人的对话说明了阿缇斯对“生”的渴望以及对冷冻技术的乐观精神。她曾与继子杰弗瑞讨论了浴室中的水滴,她说:“水滴是由原始海底的微生物组成的。”水象征着生命的起源,水滴的拉长代表了生命的延续,水滴的下落代表着生命的终结。面对水滴最终的归属,阿缇斯并不甘心,她想要“拉长”自己的生命,为了“不死”而选择进入冷冻状态;冷冻技术发展是人类追求长生不老的产物,同时也是人类欲望的延伸。在文中她曾说:“我相信自己将会在一个全新的世界中醒来,我将重生在更为深刻、更为真实的现实当中。”她对于冷冻技术的信心与其说是对科技的信心,不如说是对艺术救赎作用的信心。她在文中说唯有艺术是永恒的。它不是为观众而生,仅仅是为了存在,它固定在这里,是基础的一部分,嵌在石头中。通过艺术活动改造工具理性的构想在法兰克福学派马尔库塞那里得到呼应。在马尔库塞的学说中:“只有将理性与艺术汇聚一起,构建新的理性,走向后技术理性时代,人类才有可能走出目前困境,解决现代性的难题。”(马尔库塞,1989:19)德里罗在2016年接受周敏教授的访谈过程中也提到过:“艺术带给我的愉悦在于我不需要谈论我所看到的东西。艺术以它自己的方式对我发生作用。”(周敏,2016:149)德里罗小说中经常出现的艺术家形象体现了作者对艺术救赎现实的信念。(朱荣华,2015:29)在《地下世界》中,女性艺术家柯拉腊通过在曾将参加越战的B-52战斗机前部绘制“又长又高的萨丽”形象而赋予战斗机以新的意义,她的艺术旨在以生命的力量、性以及艺术感受力来对抗死亡的力量、摧毁冷战思维。(周敏,2014 :82)在《人体艺术家》当中,德里罗的翻译者文敏(2012:132)在文中的后记中提到,艺术家劳伦最终通过形体艺术训练达到自我除魅惑,修补了丈夫自杀在心中留下的伤痛。在《欧米伽点》中,芬利的艺术实践,旨在通过一种简单的影像再现、呈现一个真实的世界。(张瑞红,2015:157)小说的第二部分,也就是它的中间部分,探讨了阿缇斯在进入冷冻状态之后,对自我身份、所处状态以及死亡的质疑。作者大量使用了没有问号的问句,以第一人称的方式提出一系列的问题以及对阿缇斯身份的质疑,文中反复提出:“我还是原来的我吗?”虽然作者对自己的身份并不清楚,可是她唯一确定的是语言。在德里罗看来,人类抵御死亡的手段就是语言,因为有了语言以及语言所包含的逻辑体系,我们才能够拒绝混乱。(李公昭,2003:101)阿缇斯通过语言质疑自身所处的环境,通过语言确定自己的存在:“语言本身都在这里吗?我是由单词构成的。我知道词汇,我知道它没有来源。”她所有的疑问及困惑都是由语言提出,她不断地提到语言。海德格尔说“语言是存在的家园”,这多少证明了语言确实构成了人类存在本质的一个方面。(海德格尔,1987:387)在文章中,阿缇斯的存在就是通过语言表达出来的,她所认识的存在必须经由语言而实现。“她知道这些词。她就是这些词,但她不知道如何从这些词中跳出来,变成另外一个人,变成一个知道这些词的人。”在德里罗看来,语言就是意义,语言是我们最终的救赎之物。(周敏,2014:85)阿缇斯通过语言确定自己的存在,通过语言来消除意识深处的恐惧,对抗死亡,只有在语言之中才有救赎的希望。艺术赋予死亡以某种意义,死亡在艺术情境中不是作为一种偶然的因素,而是作为一种必然的因素。马尔库塞认为:“在艺术的天地中,虽然弥漫着死亡,但艺术不屑于给死亡以意义的诱惑。对艺术来说,死亡是一种恒常的偶然和不幸,一种恒常的威胁。”(马尔库塞,1989:240-241)语言是精神最原初的冲动,是人类最根基的本质之一,对语言的坚持就是对艺术的坚持。死亡是精神与肉体的归宿,是心灵最强烈的虚无和悬浮,而爱也是心灵最强烈的虚无与悬浮。意境将这两个精神现象综合在一起,试图显现某种极其复杂和美妙及痛苦的心灵结构。(颜翔林,2008: 216)在小说的结尾处,当杰弗瑞随选择进入冷冻状态的罗斯来到“聚合处”时,他看到了在冷冻仓中的阿缇斯。在他眼中,阿缇斯是属于这里的。“她的身体在冷冻舱内容光焕发,她身体的站姿与其他在冷冻仓中的身体站姿不同。”她正如名字(Artis)中所隐藏的“艺术”,不仅用身体诠释着创造的艺术,同时也用身体阐释了为未来而生专业——考古学。阿缇斯通过语言,通过艺术而非科技“向死而生”。三、罗斯的死亡罗斯·洛克哈特早期出名是通过分析自然灾害对利润的影响。罗斯·洛克哈特(Ross Lockhart)并不是他原来的名字,他的原名叫作尼古拉斯·塞德斯瓦特(Nicholas Satterswaite),他使用洛克哈特的姓:“Lock”是“锁上”的意思,“hart”与“heart”(心脏)只差一个字母,暗示着罗斯将自己的过去包裹在这个姓中,换一个身份,重新开始生活。罗斯最终选择进入冷冻状态有以下几点原因:第一,阿缇斯的病使他明白,人终有一死。越美丽的生,意味着越多的危险,也越意味着死。(恩斯特·贝克尔,2000: vii)罗斯对此深有了解,于是他想要“拥有世界的尽头”。“人们决定不了自己的出生,难道还不能决定自己的死亡吗?”他希望通过他的财富,利用高科技能够换来自己与妻子永恒的生命;第二,阿缇斯对罗斯的影响。阿缇斯使用艺术帮助罗斯修复了灵魂,罗斯也是在阿缇斯的影响下开始喜欢收集古老的东西,当阿缇斯进入冷冻状态后,他与杰弗瑞的一段对话中告诉儿子:“皮面书、旧家具、一张照片、一只著名球员曾用过的旧棒球能够让过去成为永恒,这些物件有一定的深度,包含着丰富性。”失去了阿缇斯,罗斯的精神世界随之崩塌。第三,罗斯是以分析自然灾害起家的,在工作过程中必然要借助于机器,卢卡契曾经指出,人长期和机器相处,也会获得机器的性质。“人们本身劳动的社会性质反映为劳动产品本身的物的性质”(卢卡契,1992:147),这就是他讲的“物化”(reification)。在这个意义上,人具有机器的品质。罗斯长期与机器打交道,必然会受到机器的影响。因此,到了文章的最后,尽管他身心依旧健康,尽管看到真正的冷冻需要将头与身体相分离,尽管他知道K氏零度只是一种理想的状态,还有许多不成熟的地方,至今还无法达到,可是为了能够与阿缇斯一起醒来,他仍然对科技的力量坚信不疑,选择进入冷冻状态。有些人,当他们追寻死亡时,他们也同时受到爱的震颤:对于生命、更多的生命的渴望,渴望使生命得到永存不逝。然而,一旦人们发现这种渴望的虚幻,他们便走向死亡。(颜翔林,2008:219)四、杰弗瑞生母的死亡在杰弗瑞与父亲一起在“聚合处”与即将进入冷冻状态的阿缇斯告别之时,也勾起了他对于自己亲生母亲的碎片式的回忆。杰弗瑞的生母叫曼德琳·希伯特,来自佐治亚州南部的小镇,通过杰弗瑞的叙述可知曼德琳最终死于中风。文章中反复提到母亲曼德琳临死亡时的情境,在见证过进入冷冻状态的阿缇斯与罗斯,看到过“聚合处”各种各样的冷冻人体及人体模型,杰弗瑞对比着母亲的死亡与进入冷冻状态的人们,感到母亲躺在床上,濒临死亡时带给他的那些伤痛更为真实,使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己作为一个人的存在所拥有的情感。死亡向我们显示了我们生命的终极的不可掌控性,因而也显示了试图控制他人生命的些许虚假。(伊格尔顿,2009:219)人的生命要有一个物理的时间期限,倘若没有一个期限,人存在的价值就无法体现,生命就没有意义。母亲的生命期限是与时间紧密相连的,她在弥留之际曾对杰弗瑞讲“时间不再流失了”,罗素在《西方的智慧》书中评价奥古斯汀的时间观时说道:“过去是现在的回忆,而未来是现在的展望。它主要是为了强调时间作为人(被创造的存在物)的一部分心灵体验的主观性。”(罗素,2004:167)五、结语德里罗的小说当中经常出现观看死亡的画面,观看死亡事件及死亡表演时所做的反思是对机器所代表的控制力量的反抗。死亡事件打开一个缺口,提供了一个可以让“死本能被为生存而进行的挣扎洞观起来,并通过竞争、暴力和侵略表现出夸张的形式”。(芬博格,2010:90)目睹了三场死亡事件的杰弗瑞并没有放弃对生活的希望,相反,所经历的一切反而使他对活着、对生活充满了希望。文章的结尾,杰弗瑞坐在一辆城际公交车上,目视前方看到纽约“曼哈顿悬日”这一美丽的自然景观,听着车上的孩子在咿咿呀呀地向身边的母亲描述着他所看到的一切,孩子代表着国家与社会的未来与希望,而孩子的咿呀学语代表着语言发展的未来,儿童用语言所描述的是自然之美,而绝非是地球的崩溃和毁灭。语言使得杰弗瑞从科技与人性困惑中走出来,积极地面对生活。小说中纵然出现了作者对技术的忧虑,但是我们也看到作家从没有放弃过对生活的希望,对当下、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信心和盼望。参考文献:[1] 唐·德里罗 .人体艺术家[M].文敏译.杭州:浙江文艺出版社,2012.[2] 恩斯特·贝克尔.拒斥死亡[M].林和生译.北京:华夏出版社,2000.[3] 柏特兰·罗素.西方的智慧[M].北京:中国妇女出版社,2004.[4] 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M].陈嘉映,王庆节合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7.[5] Don K[M].Scribner An Import of Simon&Schuster,Inc.New York,NY ,2016:1-274.[6] 汪民安主编.文化研究关键词[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7.[7] 颜翔林.死亡美学[M].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8] 伊格尔顿.理论之后[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9.[9] 卢卡契 .历史与阶级意识 [M].杜章智等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2.[10] 芬博格.海德格尔和马尔库塞:历史的灾难与救赎文成伟译[M].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10.[11] 李公昭.名字与命名中的暴力倾向[J].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2003 ( 2).[12] 周敏.唐·德里罗访谈录[J].外国文学,2016(2).[13] 周敏.语言何为[J].外国语,2014( 5).[14] 朱叶.美国后现代社会的“死亡之书”——评唐·德里罗的小说《白噪音》[J].当代外国文学,2002(4).[15] 张瑞红.唐·德里罗小说中的媒介文化研究[M].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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